初识南国龙舟水, 又闻角洲稻花香. 风摇蕉叶起身舞, 雨打龙眼逍遥晃. 汛来潮涨江依静, 船往舟去景依忙. 身居岭南风水地, 益人宜才易修养。IMG_338800 阅读全文» |
我们坐在高高的土堆旁边
吃罢晚饭,没洗碗,就这么,独自靠在阳台的躺椅上,让身心,洗澡
不知从何时,不知从何处,跟着风,隐约约约,飘来一阵熟悉的旋律
我不由自立地轻声哼唱,忽地记起,今天,是六一儿童节。
唉,早就不属于我的节日了!
记忆飞速地倒退,最终定格在遥远的那一幕:身著布拉吉的教员,优
那年月,最舒服的,莫过于,夏夜里,跟着妈妈,拿两张矮小的板凳
妈妈现在,带着她的保姆,要么住在干休所,要么呆在病院,每当我
年夜学时代,学外国文学,当教员讲到古希腊神话一章,有同窗问:“为什么进入公元之后,希腊,以及世界各地
是啊,我们的童年,已经由去了!
广州的夏夜,依然那么黑森森,我举头仰天,却再难见昔时那璀璨的星空。我费劲地搜索,一弯
人家的孩子,我不体味,我那宝物儿子,则必定不愿意。前些时辰,
或许,我们真的,还没有老,就已经由时了?!
那时,幼儿园我们阿谁班,有个叫付春江的女孩,长得真标致,班上
古诗《春江花月夜》说:“人生代代无限已,江月年年只相似。”其
月亮,已经很难再在“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”了。只有歌,仍是旧